经典歌曲弹唱版。
Thursday, January 28, 2010
Sunday, January 24, 2010
最近关于韩寒的一些文章汇总
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IdrCWFF6ZRc/
重温对话韩寒 现实扇了谁的大嘴巴?
http://edu.sdchina.com/show/205831.html
韩寒的报复
http://diary.wenxuecity.com/diary.php?currdate=201001&pid=11509&page=1&&c_lang=big5
韩寒:时无英雄,让我这样的竖子成名
http://www.nbweekly.com/Print/Article/9412_0.shtml
Saturday, January 16, 2010
Google事件真相
我觉得我在看科幻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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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gle事件真相
玩聚SR还知道:Shared...
Regards,
Wednesday, January 13, 2010
阿凡达是中国钉子户的贴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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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此次的google退出中国事件
Monday, January 11, 2010
[小红猪]电子游戏有人工智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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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聚SR还知道:
译者:第一滴泪 想看原文点这 在译文的之后,附上方弦的旧文一篇,更加详细的说明什么叫AI。
确实如此,如果从某个角度上看。
朱莉亚和我正在Wii上玩《超级马里奥赛车》(Super Mario Kart)。在这款赛车游戏里,我们可以选择一辆赛车,在各种赛道同幽灵、电脑或者世界各地的其他真人玩家进行对抗。我突然想到:每次玩游戏时,我们都在进行"图灵测试"。
当通过联网进行比赛时,我们知道对手是真人玩家。这个游戏运作的信息不仅来自我们对游戏模式的选择,还由于其他一些难以被忽视的讯息。于是,由于我们预先知道了对手是人工智能电脑还是真人,所以这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图灵测试"。我设想可以在那些不了解游戏的人身上进行这个测试,但工作量会很大,而且需要允许他们使用我们的账号,而他们也许还会加以破坏,使得这个测试无法进行。但我们可以深入的思考关于机器与人类之间的不同,这亦是我们在游戏中生存的安身立命之本。
【图灵测试:如果一个人使用任意一串问题去询问两个他不能看见的对象:一个是正常思维的人;一个是机器,如果经过若干询问以后他不能得出实质的区别,则此机器通过图灵试验。】
按照游戏能力的高低来划分的话,游戏中的电脑对手有四个级别。朱莉亚和我每次都能百分之百地轻松击倒两个最低级别的电脑对手。多数时候,朱莉亚还可以在大部分的赛道上击败第三等级的电脑对手;我的成功率稍低,但是在大部分情况下我也能赢。第四等级的电脑对手的能力同第三等级的差不多,只是第四等级里的赛道被颠倒,变成了常规赛道的镜像模式。这种改变对电脑来说易如反掌……我想它们只是做些简单伎俩,诸如把脑袋里的什么芯片颠倒下,要不就是把眼睛装到脑壳后之类,这样它们就可以将镜像模式作为正常赛道来比赛。朱莉亚对赛道很熟悉,把赛道的布局牢记在心里,因此只是在为数不多的几次"镜像模式"挑战赛中碰到麻烦,这种改变对于我来说难度中等,没跑好主要是因为开局没把握好。可以说,这种以颠倒赛道比赛的方式并没有使我偏出赛道和撞上障碍物的几率增加。
然而,当我们来上一场真人PK的话,这又是另外一番完全不同的景象了。我们会看到这些人类伙伴所拥有的能力模式和策略更为复杂。
一小部分真人对手的能力稍差或者注意力不集中,我们可以立马把他们甩到身后,让他们望尘莫及。我们猜这些玩家是真正赛车手的小弟妹。如果他们选择的游戏角色是个小娃娃的话,就更符合我们的猜想。(大约三分之一的游戏角色,包括我经常选择的那个,都是卡通化的成人形象。这些角色体重更轻,可以驾驶机动性更强的赛车……角色的选择会对比赛成绩产生影响,而且必须和赛车的风格相匹配。)这些人大概都是些游戏菜鸟或小白,要不就是那种游戏玩到一半还要跑到冰箱里拿啤酒喝的心不在焉的家伙。
还有一类游戏达人级的真人玩家,他们的游戏水平连电脑也赶不上,我们更是自叹不如了。这些人也许在现实中就是个赛车很厉害的家伙,要不就是玩过那些我们还没闯过的关,从而被锻炼得能力超强。或者他们已经把游戏给黑了来作弊。无论如何,我们都讨厌他们。
另外有一些玩家通常玩得相当好,朱莉亚可以经常打败他们,我则基本上都是他们的手下败将。这些真人的玩家,包括朱莉亚和我,都有自己所擅长或不擅长的赛道(作为游戏策略的一部分就是要投票选择比赛的赛道,通常是从最初投票选择的赛道中随机选一条)。所以当我们在不同的赛道上同其他玩家比赛时,结果也会不同。
简单说来,我们之所以能判定对手为电脑,不仅因为他们不犯错误,也因为他们不会去抓住一些机会,而在机会面前真人玩家通常会去碰碰运气。我们游戏中的一个策略,便是往赛道上扔障碍物,而最低水平的电脑玩家连这些障碍物都绕不过去。我们还有两三个把戏,可以加速前进或者先发制人,而低水平的电脑玩家对这些把戏也是"一无所知"。较高水平的电脑一般都能绕过障碍物,他们似乎对这些小伎俩有所察觉。
最厉害的电脑也远远不是最厉害的真人玩家的对手,而这并不是因为人工智能或计算能力的局限性,至少我坚信这点。至于在策略、游戏精通度和基本技能方面,电脑玩家可以变得更加完美从而更难被打败(尽管运气因素也会影响比赛胜负,而且影响还不小),但我坚信电脑还没有尽善尽美到如此地步。
这款赛车游戏里有一种被称为"杯赛"的游戏模式,即一个真人玩家对抗其他11个电脑车手。其中有一两个电脑比其他电脑水平要高,通常能打败你的也就是这一两个电脑车手。但是随着杯赛一场一场的推进,高手电脑的安排也是换来换去,场场迥异,这种类人模式亦被编程进了游戏。
另外一种游戏模式是对抗来自互联网上的"幽灵","幽灵"有一个鬼魅般的形象(半透明),它代表了以前竞赛中某个玩家的角色。所以所谓来自互联网的"幽灵"角色指的是那些没有竞赛者参与的,只是为了试验自己能跑多快的玩家,你要同这些幽灵比赛来检验自己能否击败它。因此这回你对抗的虽然是"真人",却是彼时游戏中的真人。
电脑似乎会选择那些与你旗鼓相当但实力并不完全对等的幽灵来和你比赛,这点很有意思。朱莉亚几乎每次都能打败她的那些幽灵,而我则一般6局5胜。但是当我使用朱莉亚的身份进行游戏时,她能打败的那些幽灵又让我成了手下败将。
所以游戏中所谓的互联网幽灵是一种"混合怪物",它们是被人工智能驱使的用来对付你的真人玩家经验。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我们在《超级马里奥赛车》中能将人与电脑区分开来呢?同电脑相比,人类更为多变且不可预测,我认为这点作为程序写进电脑应该不难,我也深信人类可以很好被电脑所模仿,而这些电脑能够轻松的通过图灵测试。
当然这些并不是真正的图灵测试,因为真正的图灵测试是以语言模式来执行的测试,我们知道语言模式和赛车模式是存在区别的!但是如果在我们人类的联网游戏中偶尔加入几个人工智能电脑,我想感觉也不错。诡异吧?确实,但很好玩。
【诡异谷(The Uncanny Valley)假说:假说认为,在人和非人(诸如机器人)的互动中,人对非人的喜好程度与非人和人之间相像的程度并不成正比。起初,喜好程度确实会随着相像程度提高而上升,但达到一定程度后,人对它的喜好感会急剧下降,甚至会转成负面的厌恶。】
如果这样的智能电脑存在的话,我想把它命名为卡拉图(Klatu)。
【Klaatu:《地球停转之日》中的人性化高智慧外星观察员,新版《地球停转之日》中的Klaatu由基努里维斯扮演,他在麦当劳里的一段中文对话把我雷到魂飞魄散。】
扩展阅读:浅谈AI(by 方弦)
AI者,Artificial Intelligence是也,也就是说人工智能。
人工智能可以说从远古开始就是很多人追求的目标了。古有偃师造木偶人的传说,在近代,各种各样的科幻小说更是将人工智能带到了大众视线之下,关于人工智能方方面面的各种严肃的争论也从未停止。
人工智能的确切定义到底是什么呢?一个比较普遍的定义就是由人类制造出来的能够表现出类似于人类的推理、归纳、学习等智能行为的机器或者程序。在这种定义 之下,其实一些简单的人工智能早已出现了,它们可以解决一些简单的问题,在某个特定的领域内的表现可以接近甚至超越人类。对这些人工智能的判别方法也早已 有人提出,并已经被广泛接受为一种被认可的手段,那就是由英国数学家阿兰·图灵(Alan Turing)提出的图灵测试。在排除非本质因素后,如果一台机器和一个人进行同一智能行为时,可以使观众无法判断出人类和机器的行为的话,那么就可以认 为这台机器在这方面拥有人工智能。在图灵当初的版本中,所使用的行为是聊天,如果说一群测试者在分别与一台机器和一个人谈话(当然是排除了语音等等因素而 只专注于内容)后,不能分辨出机器和人的话,那么就可以说这个机器具有与人相当的智能。当然,现在也有很多研究者在质疑这种测试方法,认为能有更好的办 法。
如果是利用图灵测试来判别人工智能的话,那么我们现在就已经有了在某一特定领域中通过了图灵测试的人工智能,并且它在测试中表现得似乎比人更加高明。这个 领域就是人类智慧的代表作——国际象棋,而这个人工智能,就是大名鼎鼎的"深蓝"。用计算机下国际象棋一直以来就被认为是人工智能的"圣杯",是研究人工 智能的一条通道。终于,在不停地努力了十几年以后,在1997年夏天,由许峰雄等人所建造的"深蓝"在经过十几年的奋斗后,终于在棋盘上战胜了当时公认的 国际象棋世界冠军卡斯帕罗夫。卡斯帕罗夫是历史上等级分最高的人类棋手,但即使是他也败在了"深蓝"脚下,甚至在赛后还怀疑"深蓝"背后有人直接指挥控制 下子。在场外的许多国际象棋评论员也认为"深蓝"的奕法与以往的弈棋计算机不同,已经有了明显的人类特征。这样说来,很显然"深蓝"已经通过了国际象棋领 域的图灵测试。
但是人工智能研究界还有一些不甚满意的呼声,因为"深蓝"思考的方法并不十分高明。实际上,"深蓝"取胜的方法本质上是就是蛮力搜索,通过它的专用国际象 棋芯片,它可以对棋局作出速度极高的搜索,计算每个可能的变招。芯片的设计中还包含了丰富的国际象棋知识。正是利用了这些象棋知识,"深蓝"可以将搜索问 题大大简化,再加上专用芯片的强大搜索能力,就能计算十几甚至二十几步以后的局势,从而战胜了卡斯帕罗夫。
不得不说,运用蛮力策略的"深蓝"的确有点"胜之不武"的感觉。所以,虽然"深蓝"已经战胜了人类棋王,但是它仍然不是一个人工智能的好例子。那么,智能到底是什么?怎样才能说一个东西它有没有智能?到底怎么样才算是有智能?怎么样才能使一台机器拥有智能?
要分析"智能"这种东西,我们还是首先看看这个世界上最有智能的东西——大脑。在现代,科学家们对大脑是如何工作的仍没有一个定论,但是各种层面上的研究 已经正在逐渐拼凑出一个模糊的画面来了,对于一些方面也能做出一定的揭示了。现在我们还是以下国际象棋为例子来谈谈我们知道的画面。很显然,一名棋手在下 棋的时候是肯定不能像深蓝一样将每个布局都推演出来的,那么,人脑是如何做出判断的呢?这仍然是一个谜团。的确,人类棋手在下棋的时候的确会做明确的逻辑 推演,比如说典型的"如果对方如何如何走子我就如何如何反应"的推理。这些也正是计算机的专长。但人类棋手在下棋的时候也会有一些难以用逻辑来解释的感 觉。比如说高级的棋手在看一盘棋的时候可以比较准确地讲出局势的优劣,这个在计算机看来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因为局势的优劣并不在于这盘棋的棋子排布 本身,而是在于接下来的对弈方面的各种应对的综合分析。还有,人类棋手还能够评估一着棋的风险、收益,还有棋子的状态和位置的重要性。尽管这些东西都是可 以量化的,但是对于计算机而言,要获得这些重要的信息,必须经过大量复杂的运算。然而,人类棋手的大脑却可以在瞬间通过一种"感觉"得知这些信息,这是否 意味着人跟程序始终是有不同的地方,而机器永远不可能超越人类呢?这个问题,从人工智能这个概念被提出的时候就已经产生了,至今仍是争论不休。
在"机器是否超越人类"这个问题上,绝大部分的人都分成了两派。一派的人认为人工智能继续发展的话,它们的智能终有一天会达到甚至超越人类,这一派所持的 这种思想被称作"强人工智能主义"。与之相反,另一派别的人认为无论人工智能如何发展,它们的智能都无法超过人类,对应地这种思想就被称为"弱人工智能主 义"。强人工智能主义者认为,既然大脑遵循已知的物理规律,那么人工智能至少可以通过模拟来达到与大脑相当的水平,所以人工智能能够至少与人类并驾齐驱。 而弱人工智能主义者则认为存在某种物理上的或者是技术上的壁垒,将会最终阻碍人工智能达到人类智能的水平。
弱人工智能主义者曾经提出过许多著名的说明为什么人工智能不能超越人类的论证,一个就是所谓的"中文屋"论证。设想将某位完全不懂中文的外国人(比如说图 灵)关进一个房间里,他只能用纸条的方式向外交换信息,然而这些纸条上面允许写的只有中文字符。房间里有一本完美的中文交谈指南,上面写满了将输入的纸条 上面的中文转换成输出的规则和对应表,他可以指导一切交谈。图灵在里边只能通过查阅这本指南来与外界交流。对于图灵来说,纸条上面的中文字一点意义都没 有,他自己认为这只是在不停地将一些符号翻来倒去而已。但是在房间外的我们来说,这个房间作为一个整体可以与之进行完全合理的交谈,也就是说我们不能区分 房间里的人和一个中国人。然而我们知道,房间里的图灵对中文一窍不通。引申到人工智能上,那就有了如下的问题:即使人工智能表面上通过了图灵测试,但它本 身可能并不理解自己的行为,然而人类在有意识的情况下是完全理解自己的行为的。这样的话我们是不是可以说人工智能虽然在表面上达到了人类的水平,但是它在 自我理解方面仍然是一片空白呢?这就是弱人工智能主义者提出的一个诘难。
当然,强人工智能主义者也进行了反击。他们说,关键就在于这"理解"二字。如何才算是"理解"呢?关键在于,无论我们要评判什么,都只能在这个"中文屋" 的外部来进行。如果在这一系列的交互中我们都不能将其与一个中国人区别开来的话,那么我们就只能认为,作为一个整体来说,"中文屋"对中文的理解跟一个中 国人对中文的理解是一致的。至于自我理解这种被认为是人类才有的东西,其实也只是一种思维上的活动,也只能通过外部的相互交互来判断。就算是人类的大脑, 在分子原子的层面来说也没有自我意识,那么为什么"中文屋"作为一个整体就不能被认为有自我意识呢?所以说,只要通过图灵测试,无论机器的内部构造如何, 都应该被认为拥有智能。这就是强人工智能主义者的一些观点。
通过这些思辨与论证,我们发现,研究人工智能对于我们研究我们的大脑和意识这些暂时还说不清道不明的问题是很有帮助的。因为如果我们有了一个可以与人类媲 美的人工智能的话,我们就能够通过研究这个人工智能来研究这些问题,因为这样的话在控制整个研究上面就会变得容易得多了。即使弱人工智能主义者的主张是正 确的,人工智能不能达到人类的水平,我们通过研究其中的原因也能够启发我们对于这些问题的思考。无论如何,研究人工智能不但有实际上的应用,而且还会使我 们人类对自身意识的认识更进一步。
人工智能作为人类对自身智慧探求的一种尝试,虽然历经了这么多的关于它的实际能力和伦理方面的争论,但是对其的研究仍然是方兴未艾的。毕竟,我们需要知道我们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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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寒的报复
这个狠人,用他的行动生生把这荒唐制度撕开一条口子,捍卫了自己作为人类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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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读《三重门》时,我在上初中,那时有人讨论"韩寒文化",我就觉得很奇怪。从纵向来说,非科班的才子墨客古来有之,要命名这种文化,恐怕轮不到韩寒。从横向来说,韩寒有选择任何成长方式的权利,其他每个人也都有这种权利,我实在看不出这有什么可研究的。尽管如此,当时社会对韩寒的研究是不遗余力的,其中讨论最广的,应算央视在2000年做的一期《对话》。现在不断有人问我对韩寒的看法,于是我把这期节目找出来,对比现在作为公共知识分子的韩寒,观察其中的滑稽与失衡。
十年前,我觉得这个节目很不光彩,满口的仁义道德,字里行间都是吃人。十年后,我怀疑这是央视当时有意为之,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衬托韩寒是一个难得的合格人类。
十年前的社科院博导陈晓明,认为韩寒的影响只是昙花一现。十年后,在陈晓明不遗余力地歌颂祖国时,韩寒却成长为中国百大公共知识分子之一。
十年前的华东师大教授陈永明,认为社会应该把握韩寒、拯救韩寒。十年后,社会已把无数学生把握成了房奴,而韩寒却在拯救社会。
十年前用来歌颂中国教育制度的黄思路,被主持人得意洋洋地请来反衬韩寒。十年后,黄思路跑路去了美国,而韩寒却在影响中国。
十年前那个会用"ICQ以及OICQ"的麻花辫妈妈,认为韩寒是只幼稚的土鸡。十年后,她随着ICQ和OICQ一起消失在人海,而不用聊天工具的韩寒却有公共话语权。
十年前那个司法学校的学生,认为韩寒的自由是"太过分了"。十年后,他这批学生大概走上了工作岗位,结果司法没有自由。不知道他的名字,也许叫贾连春。
十年前那个"孩子喜欢昆虫"的父亲,庆幸自己坚决不让孩子研究昆虫。十年后,一代孩子的儿时梦想毁灭了,他们开始在泪水中嫉妒韩寒,愤恨命运不公。
十年前那个说"韩寒记仇"的人,认为韩寒的讽刺是一种报复。十年后,韩寒用他的成长,让上面的每一个人贻笑大方,不妨说他确实记仇吧,他分分秒秒都在报复。
要我说,社会宽容度如此之低,就说明这社会欠折腾,每有韩寒这样的人出来赏它一耳光,它就能长进一点。中国特色主流文化,无非就是对货物模式的追求,对个体权利的忽视,以及对不同声音的镇压。韩寒没有成为沉默的大多数,这个狠人,用他的行动生生把这荒唐制度撕开一条口子,捍卫了自己作为人类的尊严。我没有资格评论任何人,只有时间才有资格,这期节目跨越十年所展示的诸多丑态,正是时间对韩寒的最生动评价,这就是我的看法。
来源:sky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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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的是非标准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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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red by Ki
whereas once i was blind, now i can see.
我先问一个问题:假设统一和民主是矛盾的,我们是要统一还是要民主?当然了,在我看来这两者根本不矛盾,姑且这么假设吧。
多数中国人会回答:什么都没有统一重要。但事实真是这样吗?在中国呆得久了,我发现很多问题你根本不需要讲道理,因为你的说话对象就没那个智商听懂你在说什么。只要摆出一两件事情,就可以轻易把人们既定的观念推翻。就好象统一和民主的问题,日本投降后,GCD占据北方一隅,国民党认为GCD应该解散武装力量,双方首先得统一,"不统一则无法谈民主"。GCD则反驳说,没有民主,要统一又有何用?然后《新华日报》就发了一堆文章,抨击国民党是如何颠倒黑白,污蔑民主,我一看,我靠,跟民主派今天的说法何其相似啊,想不到GCD当年也是民主斗士吗!但是最后GCD夺了天下,又没给我们民主。60年过去,情况还倒过来了,GCD高喊统一,台湾高喊民主,何其可笑?
再举一个例子,台湾应不应该独立?其实独立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吗,我可以讲一堆大道理,举一些外国的例子,像什么东帝汶啊,斯洛伐克啊,美国独立以前还是英国的殖民地呢,不过还是下面一件事情说起来更有意思。苏联当年帮GCD武装了百万大军,作为回报GCD签定了中苏友好条约,承认外蒙独立。对此,郭沫若1950年在《日人民报》上发表文章:"问题应该是——外蒙古脱离了我们之后,外蒙古人民是不是更加幸福了?事实告诉我们,外蒙古人民是更加幸福了",中国人民应该有"让外蒙独立的气度"。人民日报日暴人民,那可是党的代言人,可今天把同样的标准再套到台湾问题上,GCD又不答应了。而且CCTV也明确表示了——台湾人民生活得不幸福。这里他们又玩弄了一个双重标准,CCTV4报导说台湾物价上涨4.5%,百姓大叫"活不了了",CCTV1报导说大陆物价上涨6.6%,百姓表示"对生活影响不大"。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再比如说,如果美国发兵攻打中国,推翻GCD的统治,像在伊拉克那样建立一个新民主政权,大家愿不愿意?大多数人肯定是反对美国来干涉我们的内政的,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是怎么说的呢?"让日本多占地,才爱国,否则变成爱蒋介石的国了"。看,这下我又有理论依据了,中国的地当然要让美国来占了,否则我不是变成爱GCD的国了吗?你们有谁爱GCD的国?那就让美国来占吗,可惜美国又不来,这么廉价的劳动力和资源,这么便宜的产品,这么好的垃圾处理场,每年还有大批贪官来刺激美国经济,岂能自断财源?
结果搞了半天,中国人今天不能做的事情,曾几何时都做得那么心安理得,那我们的是非标准究竟是什么?有人说,那些是GCD的政党利益,我们讨厌GCD,他们做过的事情不代表是对的,我们照样支持统一,照样觉得台湾应该回归,照样觉得中国的内政不容美国干涉。那么,我请那些认为台湾必须回归的人扪心自问,既然你们这么在乎国家的统一,是否该给外蒙古相同的待遇?为什么你们的眼光只盯着台湾和钓鱼岛,却从来没有关心过外蒙古、藏南、南沙、长白山、白龙尾岛和图龙江以北的大片富饶土地?假如你们生活在50年代,是否又敢保证自己不会把蒙古独立看成是心安理得的事情,你们有谁敢说,没受自己鄙视的GCD所灌输的观念影响?
生活在中国的人,一定会打上中国的烙印。刘宾雁曾这么说过:我们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小毛泽东。这话是说给民运分子们听的,是说给那些最能认清毛泽东本质的人听的。中国人的是非标准究竟是什么?我的标题是个问号,所以我还是负责举例,把答案留给大家自己去想吧。
中国人讨厌日本人,理由是他们很不厚道,给我们造成了深痛的灾难,可一没道歉,二没赔偿,三还篡改历史教科书,小日本这个民族,非常的下贱。如果要讲道理的话,第一日本道歉了,第二赔偿是我们自己不要的,日本也变相补偿了,第三日本只有0.38%的历史书是右翼编的,而且他们也并没有怎么捏造历史。但更打击人的事实是,79年中越战争,解放军同样在丛林里施行了三光政策,80年代的中国军队和40年代的日本军队,几乎没有分别。我们中国人民是否曾反省过自己侵略越南的罪行呢?事实是,没有人当一回事,你们谁看完这段文字心里感到内疚了,麻烦举一下手。而且我们深信是越南首先侵犯了我们——就像金日成声称是韩国首先侵犯了他们一样。既然我们自己犯了也没有反省,凭什么要求日本人反省呢?日本人反省的力度,是不是比我们更强呢?越南同样指责中国一没道歉、二没赔偿、三还篡改历史教科书,我们中国人有当过一回事吗?
同样的判断标准,放到几十年前适用,放到几十年后却是罪恶滔天;对别人适用,对自己却并不适用。标准究竟是什么?
有趣的是我们奉为圣典领导人天天挂在嘴边的马克思主义唯物辨证法,本身就是没有任何判断标准的万能诡辩法。有个笑话是这么说的,如果我只要西瓜不要芝麻,我是抓住了主要矛盾忽略次要矛盾;如果我只要芝麻不要西瓜,这是量变产生质变;如果我又要西瓜又要芝麻,这是用全面的眼光看问题;如果我不要芝麻不要西瓜,那是对旧事物的否定,一切新事物的诞生伴随着旧事物的消亡……文革就是对旧事物的彻底否定,"宁要社会主义的草不要资本主义的苗"就叫量变产生质变,看看,是不是都能套得进去?
一件事总有好的一面和坏的一面,每件事我们都可以找出安慰自己的理由。拿国外说事吧:黑奴制是野蛮落后反人类的,这没错吧?但是从辨证的观点来看,黑奴制大大提高了美国南部的生产力。可以这么说吗?要是在美国,肯定不行。现在你想想,如果黑奴制曾是GCD的一个手笔,那会怎么样?我们绝对可以这么说,也绝对会这么说。一件事总体偏好还是总体偏坏,端看你用什么标准去判断,而辨证法恰好就没有这个标准。所谓"没有标准"就是说,我可以随时按自己的喜好设置标准,问题的关键就在于谁有这个设置标准的权力。在现实生活中,GCD拥有设置标准的绝对权力。在网络辩论中,由于双方都没有权力去限定别人的标准,所以永远也吵不出结果,表面上是具体观点的摩擦,其实是总体观念的碰撞。
辨证法并不是马克思创造的,甚至跟他压根就没什么关系,不过马克思本人同样没有固定的标准,他的理论一直随着时间在不断变化,而且是向越来越糟的方向变化。在一开始,马克思认同完全的新闻自由,认为"审查制度一无是处,却比人还威风";再往后,他又认为资产阶级的言论阻碍了人类思想的进步,于是他又把自己的理论修正为"工人阶级的新闻自由"。当他的言论受到限制时,他便赞同完全的新闻自由,当他觉得别人的言论和自己相抵触时,又转而支持某一个特定阶级的言论自由。GCD在45年时同样批评GMD限制言论自由,如今却变本加厉,做得更加过分,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马克思的传人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但这句话又是放P。实践算哪门子标准?我实践出来的结果,按不同的标准来看不是也有好有坏吗?庐山会议召开的目的本是要检讨大跃进中的一些失误,彭德怀一纸万言书让许多领导人都站到了自己身边,于是毛泽东突然转换会议主题,批判大跃进成了赞扬大跃进,彭德怀则成了"军事阴谋小集团"的主谋。大跃进就是实践,得出来的结果是生产力大大下降了、饿死人了。彭德怀说大跃进实践出的结果是坏的,毛泽东说这个结果是好的,因为从发展的辨证眼光来看,难道大跃进没有让我们获得社会发展的宝贵经验吗?饿死几个人,就当是交了学费吗。
这就叫根据"目的"逆推"必要条件",也是我们中国人最典型的思维方式之一。一个最经典的认知就是:西方的民主制度不适合中国,民主改革必须缓行。这个观点在中国拥有广泛的信众,可是西方发明的共产主义为什么就适合中国?为什么就可以马上进行,不用缓行?为什么同样是中华民族,台湾人搞民主就可行?为什么我们的邻居,韩国,日本,甚至于中国人最看不起的低素质没文化黑皮印度小阿三,都可以拥有民主?
神土伟民,多有奇迹,很多想不通的事,只要一想自己是在中国,那就全都通了。但我还是想问一句,我们中国人判断是非的标准,究竟是什么?
--------------------------------------------------------------------------------
附:
他们(国民党)以为中国实现民主政治,不是今天的事,而是若干年以后的事,他们希望中国人民知识与教育程度提高到欧美资产阶级民主国家那样,再来实现民主政治...正是在民主制度之下更容易教育和训练民众。
---《新华日报》1939年2月25日
单说英美吧。英美是民主国家。这是人人公认的。英美人民有各种民主权利...为了国际的地位,必须从保障基本的民主权利开步走。恐惧是懦夫,疑虑是自私,反对便是倒行。我们再度呼吁:保障人民的基本民主权利。
---《新华日报》社论1944年2月1日
可见民主和言论自由,实在是分不开的。我们应当把民主国先进的好例,作为我们实现民主的榜样。
---《新华日报》1944年4月19日
中国人民为争取民主而努力,所要的自然是真货,不是代用品。把....化一下妆,当做民主的代用品,方法虽然巧妙,然而和人民的愿望相去十万八千里。中国的人民都在睁着眼看:不要拿民主的代用品来欺骗我们啊!
---《新华日报》1945年1月28日
"现在是非变不可了!""但如何变呢?""我们只要看看人家。换句话说我们一切要民主。我们一切制度、政策以及其他种种,都要向着能配合世界转变上去改造。
---《新华日报》1945年4月8日
目前推行民主政治,主要关键在于结束一党治国。……因为此问题一日不解决,则国事势必包揽于一党之手;才智之士,无从引进;良好建议,不能实行。因而所谓民主,无论搬出何种花样,只是空有其名而已。
---《解放日报》1941年10月28日
这说明英美在战时也还是尊重人民的言论出版等民主自由的。英美两大民主国家采取这些重大措置,正说明英美两国是尊重和重视...及其他党派,和他们所代表的意见和力量的...同时,(他们)也有一些批评。他的批评对不对,是另外一回事。这种民主团结的精神,是值得赞扬和提倡效法的...全国各党派能够融洽的为共同目标奋斗到底,这是英美的民主精神,也是我国亟应提倡和效法的。
---《新华日报》1942年8月29日
法西斯的新闻"理论家"居然公开无耻地鼓吹"一个党、一个领袖、一个报纸"的主张。它们对于"异己"的进步报纸,采取各色各样的限制、吞并和消灭的办法,如检查稿件、任意删削,威胁读者、阻碍推销,派遣特务打入报馆、逐渐攘夺管理权,最后则强迫收买,勒令封闭。
---《解放日报》1943年9月1日
但是只有建立在言论出版集会结社的自由与民主选举政府的基础上面,才是有力的政治。 (毛泽东答中外记者团)
---《解放日报》1944年6月13日
现在,假如我们承认战后的世界是一个不可抗而又不可分的民主的世界,那么要在这个世界里生存,要在这个世界的国际机构里当一个"优秀分子",第一就是立刻在实践中尊重"新闻自由"这种人民的"不可动摇的权利。"
---《新华日报》1944年10月9日
郭沫若:我们应该怎样认识外蒙古独立?
(人民日报1950.02.24 )
这些歪曲中的另一个例子是关于外蒙古的独立的。在这一点上我想多说几句。反动分子企图煽动某些中国人的大汉族主义的感情,反对外蒙古人民建立自主的人民国家。但是请问。外蒙古附属于中国的时候,中国人对于外蒙古人民究竟给了些什么福利呢?难道不是某些中国的侵略主义者,派兵攻入外蒙古,在政治经济方面压迫外蒙古人民,这才激起外蒙古人民脱离中国而独立的要求吗?我们自己在封建主义与帝国主义双重压迫之下差不多不能自保,难道一定要强迫外蒙古人民跟着我们殉葬吗?我们在双重压迫之下,稍微有点觉悟的人便知道要求解放,难道外蒙古人民就不应该有点觉悟,不应该有解放的要求吗?
认真说,倒是外蒙古人民比我们争气些,比我们觉悟的早,比我们更清醒地能和社会主义地苏联做朋友,因而得到了帮助,而比我们早解放了。我们假如是站在大公无私地立场,我们倒应该向外蒙古人民告罪、向外蒙古人民致敬、向外蒙古人民学习地。更那里有什么理由跟在美帝国主义和蒋介石反动地后面,来对苏联"愤慨"呢?再请问,由于外蒙古的独立,在苏联方面究竟得到了些什么呢?岂不是和我们一样,仅仅得到了一个邻邦?
问题应该是——外蒙古脱离了我们之后,外蒙古人民是不是更加幸福了?事实告诉我们,外蒙古人民是更加幸福了。前几年国民党政府派到库仑去监视公民投票的一位姓包的,事毕回重庆,曾经在报上发过谈话。"库仑街头差不多每家人家都有了无线电。"这是国民党说的话,而且是有报可查的。在得到解放之后,外蒙古人民的生活和生产不是都已经充分地提高了吗?
人民中国和人民蒙古今后应该是亲密的兄弟,我们不能够固执着那种宗主和藩属的落后观念了。那是丝毫也不足引为光荣的!
今年四月,我们中国代表团到欧洲去,在捷克的布拉格参加拥护世界和平大会的时候,外蒙古代表团的团长齐登巴而先生,曾经为我们革命战争的辉煌胜利向我们致敬。他说:"日本帝国主义在远东称霸的时候,蒙古人民是寝息不安的,今天民主中国做了东方的盟主,我们蒙古人民就可以放心了。"
请看看蒙古朋友们的这种坦白的风度吧。难道我们不应该有同样坦白的气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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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January 8, 2010
BEST live version of Sailing by Rod Stewart
很赞的一首曲子.
简单的词语却表现力深刻....
沧桑的嘶吼非常适合这首歌的意境...
每个离家在外闯荡的人应该都会这首歌触动心弦吧....
这个live非常无敌.
特别吉他手的表现让人心潮澎湃...
如泣如诉的solo不禁让人眼前浮现出独在异乡的游子那种孤独自叹, 想念爱人的悲伤...
特别是后面最后的一段, 跪在地上玩whammy bar的吉他手, 听起来就像异乡人在夜深人静时分的哀嚎...
很小的时候就在大杂烩专辑里听过, 那时纯粹觉得好听.
现在重新听起来, 真是多了一分沧桑.
Thursday, January 7, 2010
经测试较好效果的pdf转eps的方法
被WinEdt,dvipdfm,dvips,国际标准a4,美国标准letter玩了一把
Saturday, January 2, 2010
[zz]中国的七大恶心
http://hi.baidu.com/%B6%F6%C0%C7/blog/item/855e237abe4fd6e82f73b323.html
编者注明:根据香港《文汇报》引述中国有关人士的话说,《工人日报》子报《北京星报》的文章攻击诋毁国家制度,侮辱诽谤权力机关,违反国家新闻出版规定,被有关部门撤销刊号,停止出版。《文汇报》还引述中国官员的话说,文章发表之后引起社会极大愤慨,读者纷纷向出版管理部门投诉,该报出版刊号被撤销后,编辑部人员被遣散。以下是该文全文:
中国的七大恶心
如果你有幸看过世界上其他地方的电视节目,你就会明白为什么中国大陆地区的人民素质是这个样子了。国内电视我虽然不怎么爱看,但就象被动吸烟一样,也略知一二。鄙人不才,在电视银屏的百花坛中摘取几朵,它们妖艳但不芬芳。国人们整天被这玩艺熏陶着,想不变蠢都难。
第一恶心:公仆们的"指出"
典型场景1:一群公仆在开会,级别最高的在发言,级别较低的则作认真记录状,或做聚精会神领会状。
典型场景2:一大公仆到地方视察,一群小公仆围绕着介绍情况。然后大公仆开口说话,小公仆们认真聆听。
电视解说词此时一定是"xxx在会上/在听取了yyy汇报后指出,,,, "
记者们用'指出'一词表达了对领导的无比敬意,言外之意是我等芸芸众生在这个馄饨迷茫的世界上一时一刻也不能没有领导的指引。他们高瞻远瞩,高屋建瓴为我等指出一条金光大道,指引我们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
大多数时候公仆们给我们指出了些什么呢?发大水了指出要抗洪,着大火了指出要消防,出了事故要救人。最搞笑的是一次一位国务委员到湘西考察脱贫,指出了一句大实话,指示当地官员"一定要解决温饱问题"。我*,马路上要饭的都知道饿了要出去要饭,晚上冷了要找张报纸什么的盖上,还劳您来指出??拜托公仆们除了吃喝玩乐之外能真真正正给国家给民族指出一条光明大道,指不出来的话,不妨学学世界上先进国家现成的做法,走经实践检验是正确的道路,别拿国家的前途开玩笑,别拿中国特色来蒙事,别老摸着石头过河,不小心淹死了那可是十几亿人哪!
第二恶心:艺术家赞美的歌声
说到厚颜无耻,我国的艺术家和我国的记者有得一比。我们的艺术家在歌功颂德时不光糟踏自己,还自以为代表人民让人糟踏,真的让我们这些平头百姓无处含冤。
最早的东方红大救星之类还算是质朴,(但是开了一个不好的先例,华主席出道的时候,有一首交城的山是典型的狗尾续貂,幸亏没流行起来。)歌舞剧《东方红》里胡松华唱的赞歌算是赞歌里唯一有称得上艺术品的,一般人还是能够接受。到了文革时就开始有点瞎胡闹了,张振富耿莲凤有一首歌里唱到"您象天上的北斗,我们象(地下)的群星,紧紧地围绕在您的身旁",写词的人也许头脑热过了,简直就是文理不通。到了我把党来比母亲就有点肉麻了。国人讲孝道,父母是不能随便更换的。认贼作父,有奶就是娘,这在旧社会都是骂人的话。在借鉴了朝鲜艺术家"慈父"的修辞手法后,我们的艺术家找到了灵感,开始在母亲身上大做文章(我没有考证朝鲜艺术家的慈父和我国艺术家的党妈妈究竟是谁借鉴了谁)。听殷秀梅的那首党啊亲爱的妈妈,会让我出一身*皮疙瘩。真想象不出她是怎样把它唱完的,居然还声情并茂!八十多岁母亲的甘甜的乳汁怎么抚养五千多岁的儿子??
第三恶心:可怜的人大和可悲的政协
每年的三月份,这一对苦菜花都要开放一次。我对他们的了解,主要也就是通过三月的银屏。
第一个让我搞不懂的是:宪法既然规定了人大是国家的最高权力机关,为什么它居然是业余的而不是专职的?每年除了三月以外的十一个月里它究竟在干什么?代表们在干什么?第二搞不懂的是:这些代表是谁选出来的?怎样选出来的?代表谁?通过银屏我
看到代表们形形色色:官员,学者,企业家,劳模,影星,歌星,体坛明星,甚至有连国
语都听不懂的少数民族。我真的怀疑他们懂不懂法?懂不懂立法?国家的管理难道任何人
来都行吗?第三搞不懂的是:为什么人大开会的重点就是围着《政府工作报告》转?听取
政府工作汇报应该只是人大的工作之一。现在这种茶话会形式的人大会相对于宪法赋予他 们的使命而言,是不是有点渎职的嫌疑??
政协就更让人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了。看着一群老得连自己姓什么想不起来的人在参政议政,不知道是委员们个人的幸福,还是国家的不幸。
第四恶心 弱智的旁证
当今美国在这个世界上的确霸道了点,社会主义阵营也确实惨了点。想要反对霸权,振作人气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像"古巴百万人举行反美游行","卡斯特罗声言不放弃社会主义","朝鲜《劳动新闻》发表社论,,","萨达姆说,,","米洛舍维奇在法庭上痛斥,,"这样一类报道我觉得连老娘们吵架的水平都不如。我不清楚负责舆论导向的官员就只有这么高的水平呢,还是出于其他什么方面的考虑。后果就是让很多愤青们以为真理就是这样辩出来的,人多势众声音大就是赢,能说不就是强者,堂而皇之的在其他领域丢人。
如果把地球当成一个村的话,上述几户人家都算不上什么好鸟。咱们交朋友应该交些知书达理的君子之辈,和人吵架也犯不着找些地痞流氓来帮腔,看看象加拿大瑞典这样的国家怎样说恐怕会更有说服力。即便为了和美国较劲,把老米吹成个英雄,国人当时可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时间长了怎样交代?
第五恶心:共军打国军的影视作品
在我看来,所谓的解放战争实在是中华民族的一场悲剧。几千年来这种悲剧在不断地上演,根源在于五千年的中华文化中缺少一种现代民主政治的元素。在任何现代政治家(或者叫做政客)的意识里,江山社稷的考虑依然是放在国家民族利益之上的。这样的政治理念与国际潮流格格不入,也给我们这个民族带来过深重的灾难。基于以上考虑,我认为在一场中国人打中国人的战争是民族的悲剧,几万人几十万人上百万人的死伤是民族心灵上的一块伤疤,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说到军事胜负以外的话题,那就是共产主义战胜了三民主义。半个世纪过去了,三民主义依然有其强大的生命力,而共产主义,不说也罢。至于其他的,象什么推翻了三座大山,消除了腐败的蒋家王朝等等,只要你睁眼看一下当今的现实,国内的现实,国际上的现实,只要你不是白痴,会得出一个结论的。如果你硬要用胜者王侯败者寇的封建眼光来理解国共内战,那我无话可说,也许这正导演们的初衷。但军事上的胜利不是一块遮羞布。
第六恶心:吹牛皮的水平太低
逢年过节,或重大节日,我们的银屏上就是一片歌功颂德声音,这已经成了一个固定的模式。钢花飞舞,麦浪滚滚,繁忙的码头,飞机轰鸣着起飞,,最后电视画面淡出天安门广场,五星红旗在飘扬。解说员激昂的声音"经过xx年的建设,,,","和解放前相比xx增长了xx倍,,"等等不一而足。过节图个吉祥说点好听的没问题,问题是这已经成为国人的思维模式,它是文革时忆苦思甜的翻版,它叫人不思进取安于现状,更要命的是它有一种强烈的暗示,所有这一切成就都是某个大救星恩赐给我们的,没有他们我们就是一群没头的苍蝇,连北都找不着。所以我们要饮水思源,要知恩图报。为什么不和外面的世界去比一比,和曾经于我们同时起步现已进入发达国家行列的邻国相比?折腾了半个世纪,我们和发达国家的差距是扩大了还是缩小了?按照可比的经济指标,我们在这个地球上算老几?有什么值得陶醉的地方?古人都知道要居安思危,何况我们还没有资格说已经居安了呢。
第七恶心:感恩戴德的百姓
天灾人祸,意外事故全世界哪里都有。政府对这些突发事件的救助理应是天经地义责无旁贷。这些你都不管的话,纳税人花大把的银子养政府干吗?军队也是一样。在我们的电视上政府军队应该做得的一切就变成了皇恩浩荡,记者不拍出百姓感恩戴德的话好像就对不起政府给的工资一样。
还有,每到逢年过节,领导干部慰问下岗职工贫困户时,你看到领导脸上有一丝愧色么?你辖区的选民沦落到如此地步,你有没有责任?他们拉着你的手谢恩时你对着镜头就那么得意?
刊登于【北京星报】,目前星报已被停刊